2009年9月7日星期一

归来吧,我的友伴!


勤勤恳恳耕耘三十年,妙阳的声音如今已经随着“凤凰”飞扬全天下。

凤凰卫视所有频道宣传片的解说旁述,都是他一人的声音。

据说,有人问凤凰高层人,“你们台里到底有几位配音师啊?”

高层管理人说:“是负责台声的配音师吗?只有一位啊,他叫张妙阳老师。”

对方说:“不是吧?我怎么听起来有七八位之多啊!”

张妙阳真有能耐,雕虫小技顺口一耍,身兼数角大变身,搞定!换作他台,还需要养一群配音师,还要彩排得天花乱坠呢。

不单是一人包山包海为电视台创造价值,妙阳的语气和神韵独树一帜。他的音质厚实,浑圆贯通,声情变幻万千,磅礡磊落极具穿透力。

他的声音弹性极大,远听声雄,近听悠扬,起似乘风,止若抚琴。雄浑的“凤凰”品牌台声,恰似乘祥云而来,把凤凰台对海外华人的关爱、浓浓的乡情,带进海外游子的千家万户。

张妙阳树立了宣传预告片个人的独特风格,同时,也在粤语遍地的天平山下,开创了普通话电视频道台声的先河。

近年来,妙阳走入社会,创办了香港普通话朗诵艺术研究会、香港传媒艺术专业学院、香港语言艺术学院,积极推动普通话朗诵及播音教育,训练了一大批具有艺术潜质的后起之秀。近期,他也远赴中国内地进行交流与教育工作,推广语言艺术、配音及传媒教育事业。

能有这么一把金嗓子出自吾土,真是我国的荣耀。可惜的是,他在这里得不到成长的养分,还是到香江浸泡才有出头天。我们识英才,重英才吗?若是,他应该给本地精英重金聘请前来我们的大众传播学院来开讲、开课、开办播音艺术学院了!

老朋友,你何时回归故土,落地生根啊?

[转帖] 张妙阳声情艺术之三:巴金《繁星》


点击:张妙阳朗诵:巴金《繁星》

我爱月夜,但我也爱星天。从前在家乡七、八月的夜晚在庭院里纳凉的时候,我最爱看天上密密麻麻的繁星。望着星天,我就会忘记一切,仿佛回到了母亲的怀里似的。

三年前在南京我住的地方有一道后门,每晚我打开后门,便看见一个静寂的夜。下面是一片菜园,上面是星群密布的蓝天。星光在我们的肉眼里虽然微小,然而它使我们觉得光明无处不在。那时候我正在读一些关于天文学的书,也认得一些星星,好像它们就是我的朋友,它们常常在和我谈话一样。

如今在海上,每晚和繁星相对,我把它们认得很熟了。我躺在舱面上,仰望天空。深蓝色的天空里悬着无数半明半昧的星。船在动,星也在动,它们是这样低,真是摇摇欲坠呢!渐渐地我的眼睛模糊了,我好像看见无数萤火虫在我的周围飞舞。海上的夜是柔和的,是静寂的,是梦幻的。我望着那许多认识的星,我仿佛看见它们在对我霎眼,我仿佛听见它们在小声说话。这时我忘记了一切。在星的怀抱中我微笑着,我沉睡着。我觉得自己是一个小孩子,现在睡在母亲的怀里了。

有一夜,那个在哥伦波上船的英国人指给我看天上的巨人。他用手指着:那四颗明亮的星是头,下面的几颗是身子,这几颗是手,那几颗是腿和脚,还有三颗星算是腰带。经他这一番指点,我果然看清楚了那个天上的巨人。看,那个巨人还在跑呢!

源自:1927年《海行杂记》

[转帖] 张妙阳声情艺术之二:《面朝大海 春暖花开》



从明天起,做一个幸福的人
喂马,劈柴,周游世界
从明天起,关心粮食和蔬菜
我有一所房子,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从明天起,和每一个亲人通信
告诉他们我的幸福
那幸福的闪电告诉我的
我将告诉每一个人

给每一条河每一座山取一个温暖的名字
陌生人,我也为你祝福
愿你有一个灿烂的前程
愿你有情人终成眷属
愿你在尘世获得幸福
我只愿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文自: 《张妙阳中文论坛》

[转帖] 张妙阳的声情艺术之一:《藏羚羊的跪拜》



 这是听来的一个西藏故事,故事发生的年代距今有好些年了,那时候,枪杀、乱逮野生动物是不受法律惩罚的,就是在今天,可可西里的枪声仍然带来罪恶的余音低回在自然保护区巡视卫士们的脚步难以达到的角落,当年举目可见的藏羚羊、野马、野驴、雪鸡、黄羊等,眼下已经凤毛麟角了。

  当时,经常跑藏北的人总能看见一个肩披长发,留着浓密大胡子,脚蹬长统藏靴的老猎人在青藏公路附近活动,那支磨蹭得油光闪亮的杈子枪斜挂在他身上,身后的两头藏耗牛驮着沉甸甸的各种猎物,他无名无姓,云游四方,朝别藏北雪,夜宿江河源,饿时大火煮黄羊肉,渴时一碗冰雪水,猎获的那些皮张自然会卖来一笔钱,他除了自己消费一部分外,更多地用来救济路遇的朝圣者,那些磕长头去拉萨朝觐的藏家人心甘情愿地走一条布满艰难和险情的漫漫长路。每次老猎人在救济他们时总是含泪祝愿:上苍保佑,平安无事。

  杀生和慈善在老猎人身上共存,促使他放下手中的杈子枪是在发生了这样一件事以后——应该说那天是他很有福气的日子,大清早,他从帐篷里出来,伸伸懒腰,正准备要喝一铜碗酥油茶时,突然瞅见两步之遥对面的草坡上站立着一只肥肥壮壮的藏羚羊,他眼睛一亮,送上门来的美事!沉睡了一夜的他浑身立即涌上来一股清爽的劲头,丝毫没有犹豫,就转身回到帐篷拿来了杈子枪,他举枪瞄了起来,奇怪的是,那只肥壮的羚羊并没有逃走,只是用乞求的眼神望着他,然后冲着他前行两步,用两条前腿扑通一声跪了下来,与此同时只见两行长泪从它眼里流了出来,老猎人的心头一软,扣扳机的手不由得松了一下,藏区流行着一句老幼皆知的俗语:“天上飞的鸟,地上跑的鼠,都是通人性的。”此时藏羚羊给他下跪自然是求他饶命了,他是个猎手,不被藏羚羊的悲悯打动是情理之中的事,他双眼一闭,扳机在手指下一动,枪声响起,那只藏羚羊便栽倒在地,它倒地后仍是跪卧的姿势,眼里的两行泪迹也清晰地留着。

  那天,老猎人没有像往日那样当即将猎获的藏羚羊开膛、扒皮。他的眼前老是浮现着给他跪拜的那只藏羚羊。他感到有些蹊跷,藏羚羊为什么要下跪?这是他几十年狩猎生涯中惟一见到的一次,夜里躺在地铺上他也久久难以入眠,双手一直颤抖着……

  次日,老猎人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对那只藏羚羊开膛扒皮,他的手仍在颤抖,腹腔在刀刃上打开了,他吃惊得出了声,手中的屠刀咣当一声掉在地上……原来在藏羚羊的子宫里,静静卧着一只小藏羚羊,它已经成形,自然是死了。这时候,老猎人才明白为什么那只藏羚羊的身体肥肥壮壮,也才明白它为什么要弯下笨重的身子向自己下跪,它是在求猎人留下自己的孩子的一条命呀!

  天下所有慈母的跪拜,包括动物在内,都是神圣的。

  老猎人的开膛破腹半途而停。

  当天,他没有出猎,在山坡上挖了个坑,将那只藏羚羊连同它那没有出世的孩子掩埋了。同时埋掉的还有他的杈子枪……

  从此,这个老猎人在藏北草原上消失了,没人知道他的下落。

文自:《张妙阳中文论坛》

张妙阳


1974年8月的某一天,张妙阳到我家来,借用客厅温习功课。

他的兄弟姐妹多(印象中好像是最少10个),家里吵。我家人少,只有我和浩亮、母亲。虽然是三房式组屋,地方清净,所以他在会考前两个月到我家来作最后的冲刺。

妙阳是我在儿童剧社时期的好伙伴,我们俩都是草根艺员,总是默默地在群舞中乐得当陪衬牡丹的绿叶。排舞时间结束,我们俩人还经常私底下在粗糙的马路上勤练“拔草舞”。印象中他的肢体动作有点生硬,但是,内心世界总是汹涌澎湃!( :-)哈哈,妙阳,抖你的底了,别见怪!)私底下,我们总是“咬耳朵、悄悄话”地交流了许多青春年少的困惑与开心的事.

当时的我,中四毕业后辍学,正在当兵。反正是陪“太子”读书,军中的牙医助理事务清闲,晚上还可以离开军营外出回家,我就干脆去报了个自读考生(Private candidate)的名,和他同步学习,以便共同赴考。

说真的,要不是他到我家来,我还不会去闯高中会考的关。

考试放榜,我的成绩意外地可以上大学,所以,也就和他一起上了南洋大学。我是知道自己先天不足,拼命啃书本。他却是潇洒仙游,吊儿郎当,有时候连课都不去上,整天躲在宿舍里收听北京广播电台。

我的宿舍和他的是正面对望,老是担心他走火入魔,当掉功课。同学们都当他是“怪人”-语言不多,离群闭门“造车”。孰不知少年时代的张妙阳已经把播音事业当作自己未来的理想,把优雅的语言当作自己的生命。那时候,白色恐怖未尽消除,收听共产电台,搞不好还要进监牢。


结果,他中途退学,但是因为他的执着和投入,远行到香港远东广播电台去当播音人,后又在中文台卫视STAR TV开声,直到凤凰卫视中文台开播,不知那位慧眼识英雄的媒体人,终于给这个嗓子一个机会,终于在新的平台上初试啼声,成为凤凰卫视的镇宝频道形象台声。

走过千山万水的张妙阳,终于在语文声情艺术上走出自己的一片蓝天。

这是一个百折不挠,勇往直前的经典案例-只要自己感兴趣、有抱负,持之以恒地坚持努力投入,就会走出生命的一片蓝天!

大学深造过后,我们失去联系,后来收看凤凰卫视节目,也不知道那把“凤凰卫视”的金嗓子属于少年友伴,声音还传遍五湖四海。

直到有一次,我从广州到香港寻找这位老朋友,到他观塘家里去作客,才知道他的声情事业已然开花。看到他神情淡定与知足,还有身后那幸福的家,真替他高兴。

如今在家里,每逢听到一声“这里是凤凰卫视中文台”,奇怪,心里总是颤动一下:

“50开外,我这少年同伴如今不知道生活得怎么样了?”

2009年9月6日星期日

开心三喜


今天赶了两场影展,揣来三个惊喜,心灵丰收的一天!

一喜、到黑土地艺术馆去看台湾名家摄影展,三楼,雪白大厅空荡荡地只有我一个来客。心神投入在色影斑斓的时空间,忽然传来一声呼唤,我的名字占据了整个展览厅。

我一时看不清眼远处那人是谁,待走近一看,不得了!是中学美术老师陈悟迟!陈老师当年胸怀乐哈哈,上课时很轻松。他画的老虎,虎虎生风!他说第二,本地无人敢称第一!

凭着他的启蒙功底,当我以私人考生报考高中美术会考时,竟然得了个A!没有进修高中,美术还能会考名列前茅,陈老师给我铺垫的功底可见多深,感激!

二喜、参观完影展,到如切联络所去听讲座《常用贵重药材的选购》,然后再赴第三场:麦波申民众俱乐部的摄影讲座-余火德先生主讲的美国旅游摄影。一个身影落在我身边,又见陈悟迟老师!38年没见,一见,一天连续见两次!人生际遇,你说奇怪不奇怪?此非二喜,喜的是......

遇见Poh!晚餐过后,距离讲座时间还早,正在阅读《国家的囚徒》。看得入神时,竟然碰到多年未见的电视台同事,当时只管叫这个人为“Poh”,因为他的勤勤恳恳和踏踏实实,相隔多年一见还是一眼就认出他来,只是叫不出名字。原来他叫“傅佑壮”,现在是麦波申民众俱乐部的基层领袖。他力邀我参加“乐龄福利节目”,老朋友叫到,义不容辞,等待详情确定再尽力而为吧。乐!

三喜、“非死不可”(FaceBook)开始产生积极作用了!老朋友陈荣裕回应我部落格上的文章《台湾诗翁余光中》,告诉我老友张妙阳有一段朗诵诗朗的是余光中的诗歌。我打开一听,开心极了!



这个老友记,多年不见,如今又出现在我眼帘。他是个怪人,可和我还有一段淡如白开水,浓如牛奶汁的关系,下一篇可听我细细到来,相信剧社圈子的伙伴也想知道他的动向。

说来好笑,不管你认不认识他,你很可能天天都听到他的声音,只要你有收看凤凰卫视节目。

晚上我还刚跟阿Poh说,新加坡媒体精英走宝不识才,我们有一把声音,给凤凰卫视买去当压箱宝,那就是:——张妙阳的金嗓音!

真没想到,回家打开电邮,就见到荣裕提起他,让我知道了他最近的动向。

坦白说,没有他,没有今天的我!

废话少说,先介绍他的部落格,很有艺术韵味,很有感觉的部落格,就像他的人:《张妙阳的BLOG》

听到他的下落,我很开心,你明白这种心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