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彭世灼素昧平生,从未谋面。
知道他,是早报《四方八面》的专栏文字。孰不知道彭兄动笔乃在大病之后,听觉失灵,也无法讲话,眼力也大减,而且靠细管引食。文章的字里行间,没有一丝怨天尤人的字迹。
南大学兄的达观与执笔的执着勇气,叫我敬佩。他的才气与文思,更叫人心折。
南大1980年寿终正寝,我作为“关门弟子”,忧伤还来不及,世灼兄的诗作《大雁再来时-南园一梦,仅25年》却已诗情尽露南大学子的肺腑心思:
说什么都是枉然的
如果冬已来临,风奔雪飞,自然的
你必枯萎,凋零
但是种子已随风播放,我的爱
你就睡一季黑甜甜的长冬吧
雪融之后,大雁掠空而过
那时,再撑开软软的泥土,探出你的头来。
安息吧,学兄!您的诗作,恰如母校的光辉,俏不争春,却是晖情闪烁永远永恒。
标题令人感到意外,
回复删除南大关闭真的很可惜,
诗作意境真的很优美。
“山山皆秀色。树树尽相思";昔日学堂,魂萦旧梦......。
回复删除南大生有华人的气节!不屈不饶。
回复删除南大,难大。。。很难长大,奈何。
回复删除现在中国崛起,希望是“雪融”的先兆,
让我们期待“再撑开软软的泥土,探出你的头来”的时刻。
掀起你的盖头来,南大生十之八九都是有情有义的硬朗汉子、优雅女子。几番风雨,天道酬善,我们都在田园一角坐看风潮,云起云落,胸中无杀气,平和是幸。善哉,善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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